走了过去,走到更远处,他们有说有笑,两人挨得很近,就好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的伴侣。
“我不知道。”
我重复了一声,无人应答。
为何爱到了最后都会成为诋毁?或许诋毁这个词并不合适,吴竹爱过李久晴,最后只剩下了愤怒的批评和惋惜,他告诉我们李久晴多么世俗,告诉我们李久晴做过多么丑恶的事情,然后大家一起沉默。
这不是诋毁,我说林小林的那些,也不是。那些文字是锈迹斑驳的铁锁,紧紧束缚在每一个爱而痛苦着的人的脖颈,渗出细密的血珠,我只听得见低声的呜咽和悲鸣,就好像今晚的风从我头发两侧吹过,从我的耳畔掠向远方的深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