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你回去吧，看这天气，恐怕要下大雪了！看看，我带来了什么？”
“沃特伽！太棒了！”他接过去，喝了一口，酒瓶还回去，“那我就先回去了！”
车门打开，车身晃动，车门关上，两人完成了交接班。
他们虽然帮助尼娜解决了萨萨的事情，把她的两个伙计救了出来，但他们并没有完全相信尼娜的话，也没有完全不相信卡尔文的话。
他们很小心，毕竟从几方口供里，卡卡发现还有两个华国人出现过。
可后来，却毫无踪迹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尼娜和萨萨都说，只有两个华国人，卡尔文却口口声声说四个！
于是，卡卡就派人盯着萨萨一家，看看到底有没有跟另外的华国人接触。
后来的人，一边喝着酒，一边翻看着监视记录。
他看到尼娜和萨萨的朋友在七点半的时候来过，一个伙计开着车出去两次后，就没有再回来。
他抬头看着那栋房子，他们可能已经都睡了，他也抱着双臂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盯梢的又来换班了。
上了车后，递给车里的同事一杯热咖啡，还有一块刚出炉的面包。
“夜里情况怎么样？”
“没动静！”同伴喝着咖啡，“一夜都没动静。”
来接班的同事点点头，看向尼娜家，房门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