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却不会一瞬间改变。萧丞相仔细想想,现在的凌锦意可配得上蠢笨懦弱四个字?”
萧景城袖袍内,手腕紧绷,质问道:“你想说什么?”
曹玉安目光闪烁,笑道:“自然是在分离太后与丞相之情,否则,我身为郑家义子,为何要千里迢迢跑来与你会面?”
郑家也知道了凌锦意性情大变一事?
这是藏不住的,先前蠢被懦弱被帝都嘲笑,一入宫,便大刀阔斧的整顿后宫。
几次三番争斗的还是郑荣荣。
郑家肯定能察觉出不对劲。
可为什么凌锦意会变了性子,谁都找不到合理的说法。
曹玉安一拱手,“话已至此,草民先告退了。”
给萧景城留下满肚子的疑惑后,男人径直走了出去。
夜深人静,天上连星星都没有,漆黑一片。
地上残雪未消,北风刮过,确实有些冷。
……
……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天色未亮,秀才翻墙离开了崇安寺,连姓氏都没留下。
不日,韶华便跟着慧贵妃回了宫内。
从此以后,韶华打听着前朝春闱,想着那人摘得桂冠,荣获状元。
想着他在大殿上慷锵有力,说要娶她为妻。
想着父皇哈哈大笑,抚掌将自己婚配给他,成就一双假话。
可只是想而已。
想着过了五年,想着父皇已死,天下都变了模样,那人还是没有出现。
韶华任由泪水流淌,又灌了一口酒,“想着是父皇把他杀了。”
五年的光阴和思念,总要找个理由来解释。
如今孤苦与笑话,总要找个人来憎恨。
不管先皇有没有杀那个男人,这样想,心里总会好受一些。
这样想能够藉慰自己,那人没有变心。
“姐姐,考取功名谈何容易。说不定,他考取无望,回了老家,也是人之常情。”
“那就给我传了个信啊!”韶华眼角泛着红意,哀怨道:“不知我家在何处,还不知崇安寺吗?来一趟,托僧人给我留个信,不就好了!”
“留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