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大臣极力反对。
几方势力周旋角斗之下,凌锦意作为一枚棋子被抬进了深宫。
凌锦意早就听了一部分,现在串起整个脉络,总有一种时光荏苒的苍凉和无奈。
她压下怪异的心情,又细问着并蒂莲生产之际的事。
将星河能想起的宫女太监全都记下来,又找来奶娘惜姑姑问了一遍,这才罢休。
月色如钩,星河坚持要去练武场,曰今日事今日毕。
凌锦意做不了好的示范,总不能阻止孩子的好习惯。
于是宽慰了几句,便与他分道扬镳了。
乘着轿辇,从乾清宫前往慈安宫,她们特意选了少人有经过的小路,商议此事。
凌锦意探着头问道:“单子上的人,你认识几个?”
“这单子上共有二十一人,大多上了年纪,奴才仅仅认识十个左右。”
“他们现在可还在宫内?”
李胜眉头深深地皱着,“奴才知道的,仅有五人宫里。”
她点点头,五人已经不少了。
“好,行事隐秘些,此时不得……”
话还没说完,傅宏轻声咳嗽两声,提醒道:“前方有人。”
众人抬头望去,昏暗的灯笼映出三个影影绰绰的身影。
凌锦意抬着下巴示意了下,汐儿一点头快步走上前去。
不一会儿,汐儿身后便领了个人回来。
来的不是旁人,正巧是贤阳公主。
轿辇落下,凌锦意走下来问道:“怎么了?”
“无事,不小心叨扰到太后,还望恕罪。”
她眉头蹙起,转头看向了唐汐儿。
汐儿才不管那些礼数,照实了说,“一宫内的老姑姑生病了,贤阳公主和其贴身宫女,正扶着她会翊坤宫。”
凌锦意侧头望去,远处灯光闪烁,确实有一个佝偻的人影。
茹儿身形消瘦,肥大的白色袍子罩在身上,更像是根麻杆。
烛光一打,脸色惨白,女孩像是从悲情戏本子里走出的角。
茹儿跪地请罪,“姑姑年纪已大,患有疾病,茹儿从小拖姑姑照料,不忍将她舍弃,这才带回贤阳宫照料,故意选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