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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事,太过久远了,只知先皇后足月生产,奴才们将东西备的齐齐的,事情也都理顺,就等着肚子里的龙胎落地。
奴清楚的记得,当时是亥时,劳了一天到了用膳的时辰,肚子饿的呱呱叫,可皇后尚未生产,太医、稳婆以及公主太监,都跪满了翊坤宫的大殿。
奴才是贴身宫女,与几个姐妹拿着帕子,不停地给床上的主子擦汗,一路折腾到中夜,肚子里才有了动静,稳婆端着水,刚从外殿进来,便听到仪太嫔的安喜堂乱哄哄的,有几个带着哭声的宫女闯到了这边的大殿。
一打听,原是仪太嫔早产了。”
本以为仪太嫔和先皇后的时辰撞了,没想到是有人早产了!
凌锦意一颔首,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早产可是大事,安喜堂那边准备不足,皇后仁善,便将身边的人指使过去大半。一下子殿内空了下来,只余我们几个小姐妹候着。
仪太嫔虽是早产,孩子落地格外的快。皇后身子骨弱,拖拖沓沓的快到凌晨都生不下来。稳婆接生完,又来伺候这边。
我忙里忙外的打水擦拭,一路忙到禺中,先皇下了早朝才讲公主生下来,生产耽搁的时辰太长,先皇后因此落下来病根,生产完,一直都不见好。
再加上仪太嫔出了那档子事,翊坤宫受了霉运,更加病重。后来又过了几年,先皇后卧病在床,又强撑了几年,就这样去了。”
听完之后,老嬷嬷往地上一跪,不再说话。
那个稳婆大概就是失踪不见的余林氏?
凌锦意坐直了身子,声线拉长,“嬷嬷,哀家居然开口问了,肯定有开口问的道理。”
她顿了下,凌厉的目光望了过去,“您好像有什么事藏着掖着没说。”
琅姑姑被看得浑身一抖,“老奴不敢胡言乱语。”
“只说你看到的,其余一概不知。”
“生产中途,老奴端着黄铜盆子去外殿换水,见稳婆包了两个被子,其中一个被子里还躺着个小娃娃。
奴才见状,惊奇不已,便开口问了句。那稳婆解释,说安喜堂没准备公主用的物件,所以借一下翊坤宫的,皇后仁慈,定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