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小孩子知道什么,他才多一点!”
女人越说越激动,捂着嘴大口咳嗽起来。
凌锦意翻着小药箱,从里面翻出一颗山楂丸来,递给对方。
钱二小姐的拿着山楂丸,苦笑着摇摇头,扬手竟然给丢进了火里。
“姑娘莫怪,我不敢吃啊!”
“这是顺气的,并不是药,怎么不敢吃?”
二小姐望着火炉里被烧出一股酸味的山楂丸,叹气道:“我姐姐就是这么死的。”
小侄子在井里淹死,奶娘被连夜处置。
这背后的真相却挖不出来!
姐姐本在孕期,不易动气,伤心过度加上担惊受怕,便动了胎气。
钱家家大业大,忙从外地请了个大夫前来诊治。
大夫看了两眼,开了几个方子,服用以后,姐姐神色渐好,吃了几天,就与正常人无异。
钱老头赞叹神医再世,想着亲自宴请这位大夫,却发现人去楼空了。
凌锦意手指一动,下意识猜测道:“大夫有问题。”
“当时只觉得奇怪,谁也没往这方面想。谁知,几天后姐姐就腹内绞痛,痛的死去活来,在床上打滚,痛的撕心裂肺,恨不得以头撞地。
我们家又找来大夫一瞧……”
钱二小姐面露凄惨,缓缓突出一句话,“她中了蛊。”
一番交谈足足费了两个时辰。
凌锦意从闺房出来之际,头重脚轻,浑身无力,总觉的不应该。
琴瑟和鸣的夫妇不应该阴阳两隔。
两袖清风正直有道的清官不应该被折磨威胁。
好人把该受的苦难都受尽了,还是没打赢这场仗,只能苟延残喘。
院门口的墨竹一把扶住了凌锦意,“怎样?”
她拍拍脸颊,打起精神来,“病治好了,回了钱老爷,我们就走。”
众人七拐八拐的重新回了小花厅,远远地就听到里面有笑声,一打听,原来是的钱老爷又有新的贵客。
贵客不介意,请他们一同进去入座。
花厅厚厚的布帘子挑开,凌锦意钻进去一抬头,便看见一张分外熟悉的脸。
那人直接从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