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杰,还不快快敬酒!”
一朝灌醉,凌锦意带着墨竹无名出门,低声交代着,“给帝都传书,扔牢里就成。”
无名点头,转身就去办。
铺陈了一晚上的线人竟是个没用的东西,凌锦意垂头丧气。
一步步挪到楼梯,正想离开,那老鸨子突然出现拦下了她,“小郎君被走,有人要见你。”
她一愣,“谁要见我?”
她在烟花巷里怎还有朋友?
老鸨子笑的神神秘秘,“您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
一路转折上了六层,来一硕大的包厢前面。
屋子门口立着两位护卫,手持圆月弯刀,手腕被衣襟盖住,肃穆而立。
凌锦意站稳,只听里面一声,请进。
她疑惑的皱眉,正想去推开房门,墨竹却被护卫给拦下。
“您只能独身一人进去。”
“不成!”
墨竹目光炯炯,瞪着凌锦意,都能瞪出血腥气来。
他直视着女孩,“您必须在卑职的视线范围内,这人,不见也罢。”
墨竹这边劝着,里面的人还出言激她。
“原来姑娘就这般胆量。”
凌锦意那张认真的面孔,璀璨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啊“无妨,我答应你,平平安安的走出来,一根头发丝都不带掉的。”
“可是,主子……”
女孩一挥手,没听他后半句,自顾自的走了进去。
屋内很大,一张铺就的十人圆桌,三间正厅。
粉纱金箔,一派奢华糜烂之气,却无半个姑娘作陪。
这般独饮都对不起桌上的酒,凌锦意鼻子灵,嗅出了酒壶里麝香的味道。
她打量一番,抽出椅子坐在了男人对面。
身穿白色长袍,眼系红色布条的男人笑道:“不惊讶?”
“我耳朵很好使,我听出了是你。”
“你耳朵再好使,也不如我的好使。”
瞎子自我调侃了两句,便要给凌锦意倒酒。
女孩摆摆手,推辞掉了酒杯。
他手腕转了个弯,酒杯凑到嘴边,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