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没有?
墨竹黑着脸摇头。
凌锦意吓得,差点没有从床上蹦下来,“什么,死了!?”
墨竹无奈的解释,自己派出去的跟着的两个兄弟,都被骆驼客的人给迷晕了。
他们身上还带着小纸条,写着下不为例。
那瞎子厉害到这种程度,根本不需要担心。
他又笑话凌锦意心里藏不住事,关心则乱。
凌锦意不怕,反正事已经成了,乱就乱好了。
再说,她不仅仅高兴案子破了,还高兴萧景城的要输给他了。
想到萧景城,她忙问,人有没有回来。
墨竹又摇头,还是没有回来。
听说他撬开了郑延庆身边亲信的嘴,打算从这条线下手,查找郑延庆的罪名。
不过仓所一事已经转告给萧景城。
凌锦意一脸求夸的期待着,“那萧景城说什么?”
墨竹挠着头,“萧哥说,让您谨慎些,事情太顺利,像是捉兔子的圈套。”
哈?骂谁是兔子呢?!
这丧气话说的,她都能想象出萧景城的声音。
满心的兴奋突然被灭了一半,像是被浇了一盆凉水。
凌锦意揉揉脸颊,情绪镇定了许多,看来萧丞相还是有用的。
她望着外面明亮起来的天,翻身下床,“吃饭!”
不管是不是陷阱,她今天都要去看看的。
为了避免真的被当成兔子,凌锦意着急了宅子里的所有人,跟着一起去找瞎子。
瞎子倒是随意,只做了一辆马车,带了一给小厮。
他瞧着阵仗,笑道:“这是去找仓所,还是要搬空仓所?”
瞎子是个聪明人,敞亮懂事,而且非常的好交流。
凌锦意坦坦荡荡的回了句,“我怕你暗害我!”
他无奈的一笑,做了个请便的手势,坐会了马车内。
马车疾奔,一路绕行到了樊山。
又围着樊山跑了半圈,远远地看见一个十多户人家的庄子。
领路的马车停下,小厮前来找凌锦意交代,:“人太多了,进去会被查觉。烦请姑娘带一人坐马车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