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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打听了,那堆破烂是他们般盐巴时从盐船上搬下来的东西。
黄金、珠宝所有值钱的玩意都被人给捡走了。
凌锦意根本找不到什么宝贝。
再说了,这个女孩能让沈家小少爷当跟班,什么宝贝没见过。
估计是找到什么别的东西了。
瞎子看破没说破,岔开话题,“你打算怎么办?”
“绳之以法。”
“我不想露面。”
凌锦意为难的点点头,“好,我会告诉他们的。”
瞎子望着远去的庄子感叹,“哎,这是我最后一次买到便宜的盐巴了。”
……
仓所地点找到了。
接下来就应该准备反击了。
对了,要时刻注意绿头巾那帮人,地窖还要靠他们打开。
凌锦意难忍身上的臭味,快马加鞭的回了宅子,一进门,就听见了沈峥的喊叫!
“我的天啊!你这去哪里挖煤了!”
“我找到盐巴的仓所了!”
她和沈峥打了一个照面,转身兴奋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沈小少爷一脸懵逼,“什么?什么盐巴?”
萧景城从正堂走出,宠溺的笑了笑,“是时候通知帝都了!”
“现在就通知?手上只有一个亲信的供词,以及孙把头的密信,能揭穿郑延庆?”
“揭穿不了。”
沈峥五官都凑到一起,疑惑道:“那还通知帝都?”
萧景城舒缓的笑道:“但买卖私盐可以。”
什么私盐?谁买卖私盐?
他们不是一起查的案吗?怎么感觉他什么都不知道?
沈峥杵在院子里,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
事情已然解决,凌锦意陷入了长长的睡眠。
她一口气睡了两天,吓得沈峥还以为她冬眠了,忙把六指拽过来给她诊脉。
萧景城则突然忙碌起来,三法司的人乃至张庭都要移到宁都府,治郑延庆的罪。
这一套官司,凌锦意听着都头疼,自然躲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