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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桃其实不太喜欢吃苹果，但是这边苹果便宜，苹果营养好。
她吃东西的时候喜欢细细咀嚼，刚才咬了一大口，这会嚼着，脸颊有些鼓，像只松鼠在藏年货。
周路本来没想吃的，看着她这样，也咬了一口。
他吃东西没季桃那么慢，两人差不多大的苹果，季桃先吃的，她才吃了一半，他就已经吃完了。
锅里面的热水已经好了，他把苹果芯往垃圾桶里面一扔：“热水好了，要洗澡吗？”
季桃本来想说待会儿洗，想了想，点了点头：“洗。”
周路人在这儿，虽然他多半也是居心不良，但两人都这样那样了，也无所谓了。
“我去拿衣服。”
她上楼拿了衣服，周路已经帮她把水兑好提进那洗澡房里面去了。
季桃没洗多久，五分钟左右就出来了。
她刚洗了澡，脸颊红彤彤的，身上都是热气和香气。
周路不免想起那会被她当偷窥者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的。
只是那会他只看了一眼就收了视线了，毕竟没想过要跟她有什么交集，更别说有这样的纠缠了。
没了“陌生人”这层关系束缚，他这会儿的目光就明目张胆得很。
季桃问了一句几点了，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他开口，才发现他盯着自己的胸口看。
她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的领口有些松，她偷懒没穿内衣，小半个胸若隐若现。
她脸一下子就红了，呸了他一声：“流氓！”
周路收回视线：“快八点了。”
“那你回市里了？”
“嗯。”
他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往她跟前走了一步：“开学后，程亚乐要是还敢打你主意——算了。”
季桃微微皱着眉：“嗯？怎么不说了？”
“他不敢再打你注意了。”
“真的吗？”
这就被她打怕了？
“嗯。”
他应了一声，“季桃。”
“怎么了？”
他突然这么一本正经地叫她名字，她还挺不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