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白色手帕被他捏在手里,隔着手帕,捏住一根烧得通红的铜烙铁。
对面押出了五个犯人,被绑在囚架上。
柳聿臣微笑,“本官想,你们应该不舍得去死,不然,早就自裁了。”
他虽然古板刚正,但狠起来的时候,
也是足够狠。
“咱们陛下的手段,多如牛毛,本官只不过是陛下手中的刀。”
柳聿臣说着将烙铁直直烫下去。
任凭罪犯如何嚎叫,他眉头未皱一下,只是淡笑,“若是落在陛下手里,你们只会生不如死,倒不如现在落在本官这儿,还能有个说话的机会,是吧?”
五人俱是瑟瑟发抖。
但谁都知道,绝不能说实话,否则必死无疑。
被烫得那个已经昏死过去。
有人不禁喊道,
“大人饶命啊!”
“本官做事,一向宽容。”
柳聿臣长腿一勾,一盆炭火勾到那些人跟前,“说实话的人,今日可以不用吞炭。”
过了今日,尚有明日。
他望了眼外头浓浓的夜色,“大理寺的刑具如流水一般,若有全数受用一遍的好汉,呵,那也算是此生无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