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就不再吓唬对方。
把话题忽然间转向。
“不过话说回来,真要是一枪把你们两个瘪犊子给打死的话,浪费了这两套衣服。”
田辰冷冷的朝着这两个家伙说道,“把你们身上的棉袄棉裤还有狗皮帽子都脱下来,放到手边。”
“然后从这儿开始。往你们林场的方向跑。也不能回头,也绝对不可以停下,不然的话老子的枪子可不长眼睛。”
田辰这似笑非笑所说出来的话,听得对面的两人都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也是从刚才的惊恐之中回过神来。
两人猛地抬头,看向了被蒙着整张脸只露出了一双眼睛的田辰,心中闪过了一丝绝望。
田辰的要求听起来很简单,只需要他们放弃棉袄棉裤、转身跑路,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但实际上这是摆明了要让他们两个去死。
而且还是可以手上不沾染血腥的、可以完美的让这两个家伙在绝望之中死去的动手方式……
这数冷寒天的地方,体感温度恐怕已经达到了零下四十几度。
就算是穿着脱下来可以插在雪堆上不软的大厚棉裤,他们还觉得身上有点发凉。
每每回到家里的时候,还需要烤一会儿火才能缓过劲儿来。
甚至,有些人出门儿撒尿都得带着一根小木棍。
生怕撒出来的尿瞬间就结了冰,最后把自己的那家伙给冻上。
只能一边撒尿一边用小木棍儿把下面结冰的冰碴给敲打掉……虽说这个说法有点儿夸张,但也足以见得眼下的兴安岭这片儿有多么的寒冷。
在这种地方冻死人,绝对不是个形容词、而是个阐述句。
结果这会儿前程竟然让他们两个脱了棉袄穿着里面的衣服往回跑。
哪怕只跑个百八十米,两个人估计都得冻僵。
更何况从现在这个位置到他们各自的林场,最起码也有四五里地。
大雪封山的情况之下,在这个距离上就算是穿着全套的厚棉袄,而且对于路径十分熟悉的人都要走上个四五十分钟。
要是脱了身上这套衣服的话,恐怕他们两个走不了一半的路就得冻死。
换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