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什么人？”
张东升死死盯住宁凡问道。
宁凡面无表情道：“二十年前，你们追杀了一个女人，你还记得吗？”
经过宁凡提醒。
张东升瞬间明白过来！
不敢置信地看着宁凡，“你，你是那女人怀里的孩子？”
宁凡深吸口气，道：“看样子，你还没有忘记当年的事情！”
张东升脑子里瞬间转了好几个圈，一下子明白过来，这一切都是宁凡设计的！
“你将我儿子打伤，目的就是为了激怒我，好让我出现在你面前是吗？”
“不过是恰好碰见而已。”
宁凡淡淡道：“现在，我问你一句，你回答一句，我可以让你少受点痛苦！”
张东升绝望了！
面对着一个寻仇而来的家伙，他已经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命运了。
“你想知道什么？”
“你背后的人是谁？”宁凡直接问道。
“我不知道。”
张东升很干脆地摇头回答道。
“你不知道？那为什么达文西会告诉我，对方姓严？”宁凡冷声说着。
话音未落，他手下一动，一根银针掠过，当场洞穿了他的手掌！
“啊！”
刺痛感传来，张东升不由惨叫一声。
明明只是一根银针而已，却是让他感觉，一股强烈的剧痛感，从他的掌心蔓延而开，直让他一条手都仿若是放在火中炙烤那般。
“我说过，你老实回答我的话，可以少受一点痛苦。这只是刚刚开始，下一针，我会刺在你的小腹上。”
宁凡语气幽幽，“你可知道，人的身体上，有着很多穴位。每一个穴位，都有着特殊的妙用！”
“比如说，你小腹上有个水分穴。”
“只要摧毁掉水分穴，你便会永久性大小便失禁，这对你的生活不会有什么影响，只不过以后都要挂着屎尿袋生活了。”
这一番话出来，张东升只感觉头皮发麻。
这样的生活，光是想一下，就让人头皮发麻。
“我说，我说！”
张东升看向宁凡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