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看清牧丰究竟是怎么出的手。
他们只能切身体会,那铺天盖地朝自己倾泻而下的疼痛,像是有无数钢鞭甩落在身,那种力量,根本就无从抵抗。
不过片刻,一众小厮已是横七竖八地躺倒一地。
几名体质较弱的,甚至昏死了过去。
牧丰随手一挥,甩去竹节处沾染着的血渍,抬脚走向仍旧清醒着的两名小厮。
这两人实际上伤得最重,腿骨都被打折了去,之所以没有晕厥,是牧丰刻意为之。
他要让这两名恶首仔细尝尝那疼痛入骨的滋味!瞧着牧丰提棍走来,两名小厮皆都吓得屁滚尿流,想要逃,却连站也站不起来。
两人失声哀嚎,不停的求饶,涕泪俱下,在地面染出一片污秽。
见牧丰走至近前,又赶忙从兜里掏出所有碎银、铜板,双手捧着,举过头顶。
此刻两人眼神之中满是惊恐,生怕对方手中的竹棍再度落下。
牧丰懒得多言,取过碎银,径直离去。
如若不是考虑到事情闹大会引来麻烦,从而影响自己安心签到,他定不会如现在这般小惩大诫。
在他走后,原先那名叫嚣最为厉害的高壮青年这才恶狠狠地朝旁吐了一口血沫:“老子不会放过他的!”
“三哥,咱要去管事那里告发他吗?”尖嘴猴腮的小厮捂着胸口哭丧着脸发问。“告发个球!你去告诉别人牧丰一个打趴了咱们八个,有人信吗?”
“那那可咋办?他怎么突然间就变得那么厉害了?”
“别急,改明儿我去童管事那走一趟,只要他肯出手,弄死那小子,就如捏死只蚂蚁那般简单。”
两名小厮暗地里的交谈,牧丰自是不得而知。
眼下,他正思索着自己下一次的签到地点。
根据系统提示,在特殊地方签到会有更好的奖励。
自己前两次在偏僻的柴房都签出了好东西,若是换作楼里的其他地方,岂不是更加令人期待?
一日的时间很快就过。
午夜来临之时,牧丰便迫不及待地来到楼里的知名宴会地:眠云水榭。
今夜这里刚好没有诗酒宴,四周都静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