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压制不住。
他面如死灰,口鼻同时溢出鲜血。
“聒噪!”
牧丰屈指一点,无形的劲气笔直射出,直取元普咽喉。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变故突生!
在劲气即将灭杀元普之时,后者体内忽然有赤光爆发。
不仅阻下了那必杀的一击,阵法光晕波动间,裹携着元普的身躯,径直消失在了原地。
“地级保命灵器与空间阵法?看来那个绣花枕头在他们庄内很受重视啊。”
牧丰喃喃低语,若有所思。
刚才所发生的一切说来话长,实际上,从陈长老出手再到元普被传送离去,只发生在数个呼吸间。
而直到这时,挤在门内门外的吃瓜群众们,才终于回过神来。
他们不敢再如先前那般喧哗,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喘。
望着那自始至终都端坐席位轻抿酒水的青年,心中只觉得毛骨悚然。
两名方才曾出言煽风点火的纨绔,早已是面无血色,两腿不停的打着颤,衣摆下方隐有污渍浸出。
雅室周围逐渐弥漫起一股夹杂着尿骚的血腥味。
春满楼的老鸨吕妈妈也算是在大风大浪中熬过来的人物。
瞧着眼下这情形,赶忙指挥伙计清理现场以及善后。
对于雅室里那位造成这般局面的青年,她哪敢多嘴多舌。
如请大佛一般将人请到了楼里的贵客室,还特意把梦柔叫了进来,让她待在一旁,随时伺候。
牧丰开门见山,将自己先前的问题又说了一遍。
青楼女子都会改换花名,以真实姓名相问意义不大。
故而,牧丰道出的皆是形体上的一些明显特征。
这一回,吕妈妈却是愣了神。
敢情这位公子只为寻人而来?那元少庄主的争风吃醋,岂不是一开始就搞错了?
真是个傻x呀!
莫名其妙的去招惹这种杀神,连小命都差点丢了。整理一番思绪之后,吕妈妈这才恭敬开口。
“整个春满楼里的姑娘,奴婢皆都清楚,只是公子要找的那位姑娘,却是不在此处。”
牧丰能以气机来判断一个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