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法则的根源。
与此同时，牧丰再度恢复了身为人类的感识。
他仰面望向那盘坐于九天之上的主宰，万丈霞光映入眼瞳，如见烈日。
敛眉休息了好一会儿，眼中的酸涩才总算是得以缓解。
正当牧丰准备摧动望气术继续探究之时，一道法旨突然从天而降。
“大胆凡俗！得见天道，为何不跪！”
梵音传荡天地，在半空之中显化出层层异象。
牧丰心神震颤，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在此瞬间徒然攀升。
那般感觉，就像是自己随时都会形神俱灭。
不过，从先前他就隐隐察觉到的一丝怪异感，随着天穹法旨的降临，也变得逐渐清晰起来。
他没有忘记自己来此的目的。
“所谓规则，便是特定区域内所有事物都必须得遵守的法则之力。”
“没有例外，更不会因任何生灵的意志而有所改变。”
“天穹之上的那道存在看似派头唬人，却是没能诠释出什么才是真正的天道规则。”“规则之下，又岂有商量的余地？”
想通此关窍，牧丰当即朝前踏出一步，虚眯着眼再度看向远处那神祇般的存在：“我为何要跪！”
话音刚落，紫色神雷立即自虚空浮显，轰鸣震天，撼动苍穹。
雷霆降下，万物皆灭。
牧丰的身躯直接爆作一篷血雾。
残血尚未消散，又被随之而来的罡风切割成更为微弱的存在。
牧丰根本无法形容眼下加诸于身的痛楚。
他的躯体似被分裂出数不清的残片，而每一块残片都拥有着完整的感识，皆能清楚地感受到这等人力无法企及的天罚。
对手的一次出击，带给他的体会却像是被风雷凌迟了上万次！片刻之后，雷霆骤歇，牧丰的血肉在混沌中重组、复原。
青年垂眸打量着自己这具重塑之躯，一切都与原躯别无二致。
只不过，无数次死亡的感觉却清晰无比得留存了下来。
镌刻在骨髓里，烙印在神魂中。
这时，天穹之上法旨再现：“臣服，赐你永生。”
牧丰于原地踏空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