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到了招收新弟子的时候了啊。”
刚刚踏出没几步,他的眼皮再度开始活泛而起。
不仅自己突突的跳,还连带着下方的面皮也抖动了起来。
贡文柏赶忙摧动修为之力压下自己面部的活跃。
万一若是被路过的长老或弟子们瞧见,还以为自己这是得了什么怪病了呢!
他一边往宗门外飘掠,一边在心里犯嘀咕。
贡文柏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就像是有人背地里挖了个坑想要算计自己!
“呵,我这是越老胆子越小了吗?”
“谁会在宗门之内算计一名法相境长老啊?不可能的事嘛。”
事实上,贡文柏也没有说错。算计他的人,是在宗门之外
……
一方幽静的山道石亭内,牧丰三人正在静静等候。
一夜降雪,将整座山峦铺就上了层层素白。
扮作书童模样的卫阳冰,正蹲在石台边烧水煮着热茶。
而同样扮作丫鬟的景舒芸,则手持竹筒收集着干净雪沫,在一旁打下手。
既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拜入飞星殿南涯一脉长老门下,他们肯定不能用原有的身份。
不仅身份变成了书生以及侍从。
就连各自的修为也刻意有所压制。
牧丰现在的修为只是灵海境中期,而两名‘侍从’则是刚刚踏入灵海。
不这样做的话,就算那位依靠天象择取弟子的长老再不靠谱,也绝无可能收下他们仨。
特别是牧丰。
掏出法身都能一拳打爆师尊的脑袋,师尊再怎么心大,也抗不住。
在神识之力与玄机法眼的双重查探之下,牧丰知道那位长老还要好一会儿才能路过这里。
于是,他打算闭目养养神。
可就在这时,一旁煮茶的少年少女却因为一件小事吵了起来。
原因是卫阳冰拿着景舒芸化好的雪水,去冲泡宫水瑶所给的香茶。
景舒芸当即就炸了毛,像是一只气鼓鼓的小狮子。
她好不容易才盼到宫水瑶与牧丰分开,不曾想,卫阳冰却总是要以各种方式提及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