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弟子身份的法相境强者,则没有被叫去议事大殿。
牧丰刚开始还觉得有些可惜,后来转念一想,他发现自己知不知道议会上都说了些什么其实根本不重要。
万一对方放出的是假消息,自己不说立马中招吧,耗费力气去甄别真假肯定是少不了的。
与其去听对方都说了些什么,不如盯着对方都做了些什么。
估摸着议事大会还得开不短的时间,牧丰便带着赵大龙去炎脉与羽脉溜达了。
眼下,煌脉的家底已经快要被掏空。
他对赤阳宗的游击战也快到最后图穷匕现的时候。
现在各脉几乎都没有法相境长老坐镇,这时候不去趁火打劫,更待何时?
以牧丰现阶段的能力,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带个人踏入某个峰脉的藏宝库,半点问题都没有。
故而,当两人首先来到炎脉脉主的私人库房之时,赵大龙仍是觉得仿佛做梦一般。
在这半个月里,牧丰带他所认识的宗门,与他以往一直亲身经历的那一个,就像是两种完全截然不同般的存在。
在没有彻底与赤阳宗进入决战之前,牧丰每每光顾宗门内的藏宝库,采取的都是蚂蚁搬家似的做法。
如果像煌脉那样一次性搬空一个地方,很容易就会被人察觉了去。
他每次只拿走一部分,并且采取了一些掩饰的手段,如此一来,被人看出破绽的时间便会延长不少。
虽然这件事迟早都会捅到宗主陶峥那里去,不过到了那个时候,牧丰也进入到下一个计划环节了。第二日,三脉所有的元婴境弟子都被召集在一起。
每个人发放了一套精良的甲胄,以及三枚迅速补充灵力的高阶丹药。
牧丰拿着刚刚发下来的这些战略装备,扭头问向旁边一名弟子:“师兄,你知道咱们这是要去干嘛吗?出去继续完成斥候的活计吗?”
他身边的那名元婴境弟子瞅了瞅他手里捏着的丹药,面色带着肃然开口:“宗门让干啥咱们就干啥,做弟子的无需多问多说,只用执行命令就可以了。”
牧丰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小玉瓶,直接将其递到了对方的跟前。
“师兄说的在理,但我现在什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