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陈大富的鸡王跆拳道馆翻修了多次,规模如同以前,只是比九年前更有档次,他抽着上好的雪茄,喝着上好的茶,圆乎乎的脸更见丰润,不见岁月增长,只是头顶却秃了好大一块。
“四年前十七岁的松真之正式开始了黑拳赛,拳风凶悍激情四射,每场比赛就象是从岩浆里爬出来的火人,打得热血沸腾,看得人也是热血沸腾,五十一场拳赛全部获胜,长得又是英俊不凡,拥有了不少男女粉丝,这在黑拳赛场里很少见啊,娘的,一群黑粉丝,那些如狼似虎的中年富婆们昵称为‘超猛男’、‘金钢柱子’、‘黑里透红不倒枪’……嘿嘿,已经是华中地区风云人物的松真之听了也不知作何感想。”
“说来也怪,黑拳手嘛,总是有两个名字的,白身份证和黑身份证的,这松真之胆大啊,愣没改名,就连外号也是取了个谐音‘松针’,知道什么意思不?松树的叶子,扎人啊。”
“不过老子怎么就没看出来,当初那小子温和得如同小绵羊,打起拳赛来怎么就如此嚣张如此张狂呢?拳脚深得狠、辣、毒、狂四字,真是锋芒毕露,睥睨天下,倒有老弟几分当年的风采,真是教出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啊!”
陈大富叨叨不绝,话题尽围着松真之打转:“我也是跟着沾了不少光。我手下的这些个拳手都是四处拼揍的,没一个成大气,九年时间就在这低水平比赛里混迹,好在有卓嵘这座大山,倒也没混太差,只是人家卓嵘现在时不时带着松真之出省去溜达,可我连武汉市都没出。”
“说起来卓嵘这些年可谓意气风发,俨然成了全国知名的人物了,而那松真之,我看再过不了一年两年,就要向华中黑拳王的位置挑战了。”
说这话时,陈大富一个劲地瞟着风逸,风逸却是目不斜视,面容没有丝毫变化,不紧不慢喝着手中的茶水,隐隐感觉得到一股冰寒之气。
“怎么,今天把风逸带来,是让他看看外面的世界还是怎么着?我没记错的话,他今年十六岁吧。”
徐天宇笑了笑:“十六岁不小了,该是有些实战经验的时候,从今天开始,风逸我就交给你了。”
陈大富愣了愣神:“你没开玩笑?确定?”
“松真之在我这里学了五年,风逸在我这里学了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