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闭上你的嘴!”
许二爷吓了一跳,忍气吞声的闭了嘴。
“爹,许则文干了件畜生不如的事情,二叔不仅不处罚他反而想要将他塞到我手下带到前线,等我归来后再提拔他,到时候这事捅出来,就算不能提拨也能以功过相抵的名义让他逃过一劫!”
“他究竟干了何事?”
听了半天,大帅隐隐有些猜测。
“他毕业那天喝了酒强抢民妇,那女子抵死不从撞死殉节,他非但不去承认错误赔礼道歉反而带人将想讨公道的女子丈夫活活打死!”
“胡闹!简直拿人性命当做儿戏!”大帅火了。
苏西手一顿,许则文竟如此泯灭人性,猪狗不如!
“大哥!”事已至此,许二爷跪了下来,“则文虽然犯了糊涂,但罪不至死啊!”
“他罪不至死?若是强抢民女、不分青红皂白打死人都不能治他死罪,那我倒要问问二叔,犯了叛国罪——他是该死还是不该?”
许二爷惊恐的瞪大眸子:“这不可能!则文他没那个胆子!”
“他没那个胆子?”许君泽讽刺的笑了一声,“我在回卞都城的路上遇袭,便是有人将消息传给格桑人”
“你只说是有人,可不一定是则文!”许二爷抓住他话中的漏洞。
许大帅拧了眉,若许则文真的如儿子所讲,通敌叛国,那他就该死!
“二叔别急,我没说完呢,”许君泽挑了颗饱满的石榴籽,塞进苏西的红润小嘴里,“我本是怕冤枉则文,只打电话回临海城让我的团副小心他一些。”
“可天不随你愿,电话刚打完,就有人来指证许则文通敌叛国,而派去找他的士兵发现许则文已经逃跑了。”
“二叔,他若是不心虚,他完全可以与那指证的人对质啊,他跑什么呢?”
“许、许是他被吓到了”许二爷死也没想到他从小疼到大的小儿子会干这样愚蠢的事!
“吓到?”许君泽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据我们的线报,许则文现在正在格桑人那里当座上宾呢,二叔可不要被他的话蒙蔽了双眼,犯下大错。”
“我不相信!”许二爷不相信自己一手教出来的孩子会通敌叛国,“若则文真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