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倒不是很清楚,不过这个律师好像是刚考出律师资格证来,挺年轻的。”
“嗯,好的,谢谢。”
“苏姐,客气了,我们一个小时四十分钟后开庭,您记得在五号庭审大厅昂。”
“嗯,辛苦了,你去忙吧。”
等助手出去了,苏西给司君琊打了个电话。
那边很快接了起来:“苏庭长,还有什么指示?”
“指示倒是没有,就是想问问,你们那的张启律师你有了解吗?”
“张启?”
津明律师事务所内,司君琊看了一眼对面的助理律师,那边的人听到自己的名字,也抬起了头。
张启张了张嘴,小声地问:“谁啊?”
他收拾好了公文包刚要出门。
“他是有什么麻烦了吗?”
“那倒不是,”苏西卷着辞典的一角,“我今天上午有一场庭审,是他接手的案子,我刚刚看了卷宗,发现他提供的证据……怎么说呢……这个案子大概还是会维持原判的,他如果想赢,还得再提供更详细的信息资料。”
苏西点到为止。
司君琊作为律界领军人物,应该能理解她话里的意思。
挂断了电话,司君琊伸手:“你今上午那个离婚案,资料给我看一下。”
“啊?”张启有点懵,但还是打开了公文包,将准备的庭审资料交给了司君琊。
这是他第一份案子,他已经很用心了。
司君琊翻看了资料,又问了几个问题,摇了摇头。
“不够。”
“什么不够?”
家暴的证据已经板上钉钉,医院出具的证明也有,什么东西不够?
“手段还是太绵柔了,光靠一个医院的证明,不足以百分百拿下。”
“可是根据我国律法,对婚内实施家庭暴力或者虐待的,只要调解无效就应当准许离婚!”
“应当准许离婚……这里面可做的文章太多了,你有证人吗?有施暴方的书面保证书或者录音吗?”
“这……”张启噎住,他没有,他认为医院出具的证明已经足矣,原告身上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