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能滴出水来,
在其他人还不明情况下,不发一声的走开了,
留下容与和卓群神色复杂,许久没说话
——
初舞阳在二楼高处一处露台的长廊的凳子坐下,刚才的说辞其实不过是借口,是逃离的借口,景旻身边的圈子她融不进去也不想融,全身都不自在,
望着绿化草地上被风吹落的散的叶子,好像她此刻的心一样不知落叶归何处,随风飘零、萧萧落叶,
还真是有点可怜自己,怎么就伤春悲秋了?
容与话里话外的意思她不是听不懂,不就是讥讽这些假象吗?
夫妻和睦的假象,景旻身边的人怎会不知道他们是至亲至疏的夫妻,
只是她早已过了情绪外露的年纪了,不可能不分任何场合的甩脸走人,
夜色在灯光的衬托下已经开始呈紫黑色,初舞阳对着空旷的草地出神,远处传来一个男声打断了这片刻的宁静
“阳阳”
初舞阳起身,转身看去有些惊讶道:“这么巧?温礼哥。”
温礼轻轻一笑说道:
“不巧,就知道你从瑾初那知道周大公子的事情肯定会过来的,”
“我和周大公子同邀参加研讨会熟识,回国应他邀请出席宴会,顺便见见你,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不会是想着跟我们断交吧?这两年没音没信的。”语气里透着关心和责怪,
初舞阳也不意外,毕竟温礼也是从事医学且在医学领域小有成就,与周珩相识不足为奇,
“没有,我只是太忙了,在准备毕业设计毕业论文。”
温礼凝视着初舞阳的脸,听着她的解释有些言不由衷,眼中神色暗了暗,言语却一如既往的温文和煦,
“阳阳,你变了许多,当年当年的事情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你和瑾初好好的怎么就?”
初舞阳犹豫了片刻,还是说:“没有什么难言之隐,再说人总会改变的,经历了一些事情会成长会改变也是很正常的”
她在回避,
温礼微微怔了怔,附和道:“那也是”
初舞阳转过身不再讲话,面对一片黑暗,似乎有些情绪在极力的忍耐着,压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