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道:“自然是真的。”
景文渠皱了皱眉,他总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太后一早知道皇后明天要带着方琪蘅等一众皇家女眷前往皇家寺庙上香,绝不会只为了几句顶撞自己的话就气得昏了头直接下懿旨禁方琪蘅的足。
方琪蘅的话景文渠半个字都不信,想到她避开自己的视线,景文渠的心里有些不太好的预感,他感觉方琪蘅在太后面前说的话应该是和自己有些关系的且还可能是些大逆不道的话。
不然太后不可能被气昏了头。
但是事情已经发生,景文渠也不想再啰嗦什么。反正就算他说了,方琪蘅也不会听他的。
娶个媳妇比供奉一个祖宗还要让人恼火,祖宗至少还会保佑保佑一下他,而这个媳妇只要不在背后捅他一刀,他就得谢天谢地了。
真是该死,谁家的太子像他这么憋屈啊!早说了别娶她别娶她,非娶非娶,娶了人家又不听你的,尽糟心,景文渠心里暗暗叫苦又埋怨上了皇后一次。。
方琪蘅轻轻咳嗽了一声提醒,景文渠道:“又怎么了?”
方琪蘅本想怼他,但一想到自己在太后面前说的话,到嘴边的“问候”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只好耐着性子解释道:
“我是被太后禁足了,如果我去了,那就是皇后对太后的挑衅。我想你也不希望看到这样的局面吧。但是东宫必须要有个人去,我被禁足,尤溪挨了你一巴掌,明天中午之前恐怕都好不了,那能去的人也就只有秦逾了。”
景文渠神色怪异的看了方琪蘅一眼。
知道他什么意思,方琪蘅白了他一眼,无语极了,道:“你那什么眼神?我执掌东宫中馈,前庭暂且不说,内院这些消息知道很奇怪吗?再说了你若不想旁人知晓下次记得藏屋里。”
不 是 藏屋里是个什么鬼东西,景文渠不禁有些郁闷,怎么娶个媳妇回来自己在自己家干什么还得偷偷摸摸上了。
为了挽回一些颜面,景文渠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然后说道:“母后那边明日一早我派人去说,至于秦逾那边……”
方琪蘅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她接过景文渠的话,对着侍立左右的小竹吩咐道:“小竹,你跑一趟吧!”
“是,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