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死·棋·直女·衡不搭理她。
末了，程谌又凑过去，眼含秋波的望着方棋衡，撒娇道：“姐姐还没说呢！你为什么到 s大来了？”
方棋衡半点不为所动的伸手推了推往自己面前拱的人，冷着脸提醒，“你这招对我没用，不过你男朋友是该查查你的性取向了。”
“哼哼，不解风情。你不回答那我换个话题。你家是给你报过什么古典礼仪课吗？”
“没有？”
“不对，你刚开学那会给我的感觉很装的原因就是因为你这个通身的气质，不像是你这种家庭养出来的。像是……额，不是，你不要误会，我”
一时口快把心里话说出来的程谌赶忙解释。
“没为什么，你继续说吧！”
“啊！没，没了，”这一打岔程谌后面的话也不好再问了。
她其实还想问方棋衡的英语怎么回事儿。
方棋衡很多时候给她的感觉就是她对很多东西都不熟悉，很陌生，不像新时代的人倒像是刚从山里出来——还没通电连网那种。
可她明明是在城市长大的，还有她的高中英语成绩明明很好，为什么在大学的英语课上连老师基本的问题都回答不上来，这都很奇怪，但因为说错话了她也不好再问。
“我高考后出了点意外，伤到了头，志愿是父母背着我填的，不是本意。因为出了意外，所以我忘了很多东西，醒来后的很多技能都是在重新学。你扒到的东西和现在的我有些对不上正常。”
最后这个解释是因为方琪蘅本人是会骑自行车和电瓶车的，但她不会。
程谌既然去方琪蘅的高中贴吧找过应该知道了方琪蘅会骑车这件事。
所以她需要挑个很合理的借口来堵住程谌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