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琪蘅抓了抓头顶的发髻心说她一个不想选她要回家。
偏偏这时,景文渠又在叫她:“方琪蘅!”
“别吵吵,想着呢!!”心情愈发烦躁的方琪蘅薅了一把头发,努力回想着关于东篱七皇子的各种信息。
只可惜,任凭她绞尽脑汁,脑海里依然一片空白,根本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没办法,看来只能去翻翻方棋衡留下的手札了,说不定能从中找到一些关键的情报。
此时的方琪蘅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当中,低着头自顾自地思考着,丝毫没有留意到一旁注视着她的景文渠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怀疑之色。
只见景文渠轻轻地敲了敲软榻的木檐,然后不紧不慢地对方琪蘅说出了自己今日前来的最后一个目的:“扬州女学那边出了点状况,我需要从你这儿借个人过去帮帮忙。时间不会太长,大概也就三个月左右,等事情解决了便能回来了。”
听到这话,方琪蘅猛地抬起头,一脸狐疑地看向景文渠,反问道:“你自己手下不是有那么多人吗?这种事情你来找我?再说了,这事你怎么会想到让我也掺和进来?”
方琪蘅不再去盘算景越和边北的事情那是方棋衡要头疼的事情,她就好好当个执行者好啦。
“交易,倘若真以女子入学之事换取应家支持,值得。至于母后那边,你无需插手,我会自行安排妥当。此外,你若是只需见应梵,那便无需离开京城了。应梵会于年前回京述职,但因边北战事吃紧,他此番回京前后,至多也只能停留十日,之后便需速速返回西北。”
这事儿是皇帝在景文渠即将离宫之前亲口所告。起初,对于皇帝此举背后的深意,景文渠尚有些摸不着头脑。然而,今日方琪蘅竟然提及此事,他倒也并不介意将其视作二人合作的一块试金石。
想到此处,景文渠不禁转头看向已然换了个姿势趴在桌上的方琪蘅,心中暗自思忖着,但愿方琪蘅的表现不要令自己失望才好。
“哦,好,知道了你去找惜兰要人就行。那就再说说你和饶念修的事吧!”方琪蘅有气无力的举起一只手后又立马放下去。
闻言,景文渠的眉峰微微挑起,他着实没有想到方琪蘅竟然还对这件事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