蘅在边北遇刺身受重伤危在旦夕的消息。”
霍野白了她一眼,垂在身侧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着腰间佩戴的玉佩。
不想方琪蘅继续问自己应家的事情,他主动挑起话题问起东宫的人。
“你是怎么俘获她的心的。”霍野开口问道,然而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时,却明显带着一股浓浓的酸味,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酸涩的气息。
方琪蘅也白了他一眼,纠正道:“什么俘获那叫合作共赢,我不想参与乱七八糟的宫斗;她也只想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宫里,既不被男主人惦记也不被女主人惦记。我们目标一致为什么不能握手言和?”
一说这种日子方琪蘅自己都很向往好吗?
如果在这种地方真能过上那种没有苛刻刁钻、百般刁难的主母,丈夫也不会时常前来打扰,寻常身份的人也不敢轻易冒犯自己的日子,那该会是多么惬意舒适啊!
每日只需安安心心地待在自己的宫中,随心所欲地做任何自己喜欢之事。不仅每月都能按时领到丰厚的银钱花销,而且时不时还能收到主母给自己送点好吃的好玩的,美颜的装饰的,这日子是她过她也觉得不错。
真是太可惜了,她竟然没有这般好命啊!想到此处,方琪蘅不禁又狠狠地瞪了霍野一眼,“没有你她也能过得安逸。你还非要扯人家去赴山海。”
“哼!所以说到底你能不能帮我将她平平安安地送出这宫廷深院啊?要是不行,那我也就只能老老实实地继续给王爷效力做事去了。”
然而,方琪蘅却只是轻撇了撇嘴,甚至连正眼都懒得瞧一下霍野,没好气儿地道:“这事儿难道全在我身上不成?”
方琪蘅都不想说他
这话霍野不乐意了,急忙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倒头了你就不干活了是吧!”
“我能把她送出来的前提是人家愿意和你去浪迹天涯,别以为人家现在愿意和你写写信传传话就乐意和你去吃苦。得先有你搞定她的意愿,才能有我搞定她出宫的事情。”
听完这番话,霍野沉默片刻,似乎是在认真思考其中的利害关系。过了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来,再次追问道:“那……那你真能确保可以毫发无损地把她活着带出宫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