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8点。
张玉龙睁开双眼,感觉头疼欲裂,口干舌燥。
他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咕咚”“咕咚”喝了干净。感觉到清凉解渴,舒服了很多。
这时,“叮咚”“叮咚”门铃声响起。
“谁呀?”
张玉龙问道。
“是我,大哥。”是晓波的声音。
张玉龙起身下地,只穿着裤头去把门打开,快速回身又躺到床上,盖上被子。
晓波走到床边:“哥,你没事吧?起来吃早餐吧?”
张玉龙闭着眼睛摇摇头:“不想吃,让我再睡一会,你给我倒杯水放柜上,等睡醒了我再找你。”
晓波答应道:“好的,哥,你再睡会吧,醒醒酒。”
他又倒了两杯水放到床头柜上,轻轻走了出去,关上房门。
这一觉,张玉龙一直睡到中午,中途喝了两次水,喝完又睡。
醒了之后,张玉龙起床洗漱,冲了个热水澡,刷牙洗脸还刮了胡子。
头痛的感觉消失了,也不难受了。穿好衣服,他给晓波打电话。晓波没接电话,而是拿着手机来到他的房间外面按响门铃,张玉龙打开房门,晓波走进来问道:“哥,你醒了?好受点没?”
张玉龙笑着说道:“没事了,满血复活。”
晓波说道:“昨晚你们喝的太多了,把人家烧烤摊啤酒都喝没了还不走,又从旁边超市搬了两箱过来,都给喝没了。”
张玉龙说:“这些我都不记得了,断片了,怎么回来都不知道。”
晓波说道:“你们几个要拜把子,滴血结盟。周波拿着烧烤摊的刀要扎手指往杯里放血,孙涛排在第二,赵海安第三个,你是老大,最后一个放血。我拦都拦不住,多亏烧烤摊老板把刀抢走藏了起来。”
张玉龙哑然失笑,喝酒断片不可怕,就怕有人帮你回忆起来,那才丢人。
张玉龙说道:“咱俩去吃点饭吧,饿了。”
晓波点点头;“想吃什么?”
张玉龙说:“去吃面条吧,胃里能舒服点。”
俩人下楼,在附近找了一家老北京炸酱面馆,传统的京城美食,吃得那是一个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