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自个自然不敢去，得叫上陆舰一起。
陆舰本来还想劝着，看她那漂亮的大眼巴巴望着自己，只能随她。
“那听你的，去河里洗。”反正这么晚也不担心被人偷看。
阿香高兴地起身去准备东西，毛巾肥皂梳子，换洗的衣服，都塞到脸盆去。
从家里出来就往河滩走。
今儿白天有太阳，天黑下来也不见太凉，就是往河滩去要经过一处黑灯瞎火的小竹林。
风簌簌地刮过来，阿香还是有些害怕。
陆舰看她朝自己贴过来，腾出手臂将她揽过来：“怕黑你还非要去河边洗。”
“我才不怕黑呢，我们以前经常到河滩去洗，就是前些日子六方生产队有个小媳妇被捂到玉米地里去糟蹋了。”
陆舰一听，脸沉下去：“以后没我陪着，你不许去。”
阿香攥着陆舰的胳膊，很有安全感：“我也不敢。”
“你最好是不敢。”
穿过小竹林就听到水流的声音，这里是桥头的下游，边上长着几棵歪脖子老树能遮蔽不少视野。
早些年这里河滩的沙子不知被哪个工厂抽去盖房，这里留了几处深水坑，就成了女子们晚上洗浴的天堂。
阿香在老地方放了脸盆，衣服顾不上脱就下水去。
河水比阿香想象的还暖和，她整个脑袋往水里沉，再钻出来，快活得像条美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