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因为很多古法手艺酿酒的师傅对温度是极其敏感的,她爷爷就是这样的人。
但现在工厂规范化之后,很多师傅已经没有了这种灵性,一切只会向机器跟指标看齐。
“我为我之前对你的偏见道歉,我听信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人,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话,所以对你的态度恶劣了些,我给你道歉。”
这么热爱酿酒的孩子,她能拿到特供的单子靠的是她的本事,自己也是老糊涂听信了马文全那的话。
“陈厂长说那个乱七八糟的人是马文全吧?”
陈坤香一听阿香竟然也认识马文全,而且听这语气两人似乎还有过节。
“你认识马文全?”
当初军区那边来电话说让扬水坝的社员大老远来这学习时,她就纳闷为什么不去最近的扬帆酒厂。
后来马文全来找她,说阿香抢扬帆酒厂特工单的事。
那如果是这层关系,扬帆酒厂肯定不会接纳他们去学习。
原本还以为扬帆酒厂是受害方,看来是她太过于信任那马文全了。
“多年前,他偷我家酒坊办了文全酒厂,多年后他又偷我的酒投到军区去竞标,还想通过陷害我拿到酒方子,最后没得逞。”
陈坤香听到这,惊诧地问一句:“丁守光是你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