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又气又恼,“和离过如何?我又没有欺瞒你,初见你时你就是知情的,如今倒好,竟被你拿来说笑。”
傅明鹤作求饶状,“我的姑奶奶,你可饶了我吧,我哪里有取笑你?我那是欣喜,是高兴!”
林月瑶将头扭到一边,“有那血,你就欣喜、就高兴,没那血,你就不欣喜、不高兴了?”
“你知我是一介武夫,不会说话,我并不是那意思。”傅明鹤见林月瑶不理他,随即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钳住她的手腕压在枕上,迫使她看向自己,“瑶儿,我要那抹血做什么?沙场上见的血还不够多吗?我爱的是你,而不是怎样的你,哪怕以后你伤了残了,变成皱巴巴的没有牙齿的老婆子了,我依然爱你。”
林月瑶被傅明鹤一番言语弄得满脸通红,“还说你不会说话,我看你比谁都会说。”
傅明鹤看着身下的娇嫩的林月瑶,嘴角噙着笑意,深深地吻了下去,“为夫不仅会说,更会做。”
烛光摇曳,芙蓉帐暖度春宵。
翌日,风雪已停,傅明鹤早早起身,特地寻到染冬,“瑶儿昨夜累着了,你别叫她,让她多睡会儿。”
染冬福了福身子,“是,姑爷。”
……
傅仲儒小妾张姨娘偷偷瞄了一眼堂上端坐的李若佛,掏出帕子压了压鼻尖的脂粉,“哎哟,这新妇好大的架子,新婚第二日给婆母敬茶可是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她倒好,叫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坐在这里等她!”
傅明鹤生母白如惜赔笑道:“这事怨我,原是我没跟瑶儿讲清楚。”
张姨娘翻了一记白眼,“这儿轮得到你说话吗?”
此时,林月瑶才刚刚苏醒,她伸了一个懒腰,“染冬,什么时辰了?”
“夫人,辰时了。”
林月瑶瞪大眼睛,突然做起,“辰时了?你为何不叫醒我?”
染冬边伺候林月瑶穿衣,边道:“姑爷上朝前吩咐了,夫人昨夜累着了,让我莫要叫你,许你多睡会儿。”
回想起昨夜的云雨,两片绯红爬上林月瑶的双颊,随即又恢复如常,“他没规矩,你也没规矩吗?”
匆匆洗漱完,林月瑶带着染冬快步赶去前院。
李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