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有些痒。”
段汐沅白玉似的肌肤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疹子,有些甚至被挠破了。
商徵羽取出药膏,用鹅毛沾了一点一点涂在她的伤口上,“汐贵妃可有感觉好些?”
段汐沅挠了挠瘙痒的地方,“嗯……不行,还是痒得很。”
商徵羽撅起嘴朝段汐沅瘙痒的地方吹了吹,“汐贵妃可有感觉好些?”
段汐沅道:“嗯……好像是有好些了。”
商徵羽鼓着腮帮子吹了又吹,吹到头昏眼花,段汐沅才懒懒道:“行了,你去看看本宫的汤药好了没。”
支走了商徵羽,段汐沅朝身边的婢女使了个眼色,“仔细点,别留下什么马脚!”
“奴婢办事,贵妃娘娘放心!”
“行了,去吧。”
商徵羽小心翼翼地伺候段汐沅喝完汤药,她才懒懒地道:“商将军,今日辛苦你了,我命人在偏殿给你收拾了一间屋子,你且去休息着,这里有她们伺候着就够了。”
“谢过贵妃娘娘。”商徵羽行过礼之后,“那徵羽就先行退下了。”
“嗯,下去吧。”
商徵羽刚回到房间打算喝口茶,一个婢女拎着一个食盒推门而入,朝她福了福身子,“商将军,汐贵妃说,今日商将军辛苦了,特意命我送了燕窝过来。”
“嗯,你放那儿吧。”商徵羽随手指了指面前的桌子。
那婢女却站在原地不走,商徵羽上下打量着她,“你为何还不走?”
那婢女道:“汐贵妃说了,要我亲眼看着商将军服下燕窝。”
商徵羽腹诽道:这宫中规矩真多,吃个燕窝还得安排人看着。
她端起燕窝送到嘴边,似又想起了什么,“我瞧着你眼生,似乎不曾在汐贵妃宫中见过你。”
那婢女低着头,答道:“回商将军,奴婢无福分在汐贵妃跟前伺候,只是在小厨房中做一些粗使的活计,商将军没见过我也是自然的。”
“哦。”商徵羽一仰脖将碗中的燕窝吃尽,“好了,你可以回去复命了。”
当天夜里,商徵羽便上吐下泻,身上奇痒难耐,生了许多红疹子。更令人称怪的是,汐贵妃的瘟疫竟一夜之间好全了,就连太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