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有些微的松动。
现在在众人面前的，是全盛状态下的王面。
王面将弋鸢收回刀鞘，视线在冷轩和凌海之间徘徊。
两人都是青帝的代理人。
凌海会的，冷轩自然也都会。
如果不是考虑到陈牧野的面子，他现在都想把冷轩收入自己的特殊小队。
这是王面见到的第一个能治愈时间给他造成的创伤的禁墟。
其价值可想而知。
此等神墟的出现，让原本准备死在血战中的王面，忽然看到了一丝名为“生”的曙光。
如果不是预感自己打不过凌海，他都想直接把凌海收入自己的队中。
想到这，王面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凌海是吧？
冒昧地问一下，你现在的境界是什么？”
由于这些年自己的玩伴都是周平、关在、路无为等人，凌海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当然是人类天花板啊！
你们是这么叫的对吧？”
毕竟现在在他的认知中，人类实力的最高境界就是天花板。
寂静。
空气是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凌海的身上，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王面一时间感到喉咙有些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