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黑,倒在地上。
警惕的推门进入柳府,一片艳红映入眼帘。
云严笑道:“看来柳府这是要嫁女儿了,或许是我们多虑了。”
易凌云迟疑道:“我想并非如此,若真是喜事的话,何必掩着大门。”
衣淳赞同道:“不错,柳家怕不是什么‘喜事’。”
易凌云道:“衣淳兄,你三人对柳家比较熟悉,不如我们分开打探消息,这样更加有利我们的行动。”
“好!”衣淳等人点头同意,道:“你二人多加小心!”说着,对福尓和蔺晨使了个眼色,然后朝另一侧闪去。
……
不知是柳海生财大气粗,还是另有其人,柳府大门内,院中每条能走的路,都是铺满了红毯,檐下挂着一排排红灯笼,张灯结彩的,十分喜庆。
那里有一个屋子,门外围着十位黑袍之人,与先前柳府门外那五位一样,皆是手持钢刀。唯一不同的,是这些人眼睛死死盯着房门,似乎是里面有什么神秘之物,怕被人盗走一般。
柳府正堂。
此刻,柳海生面容憔悴,神情仿佛有着几分痛苦,坐在木椅上,缓缓闭上双眼,脸色充满了愤怒。即使他十分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在其身旁,站着一位中年妇女,正是柳海生的结发妻子。
柳氏擦拭着眼角的泪痕,哽咽道:“老爷,这可怎么办啊!我那可怜的女儿啊,先前是刘猛来犯,这回又是个张岩。”
柳海生一拍桌子,怒叱道:“别吵了,不说赶快想办法,你哭有什么用啊!”
柳氏悲声道:“不如我们去告官。”
“张岩的堂哥就是县令,门外的衙役岂会管你死活,他们个个手握长刀,倘若我们出一步大门,说不好都会被他们砍下头颅。”
“县令不管,我们就上告知府,总会有大人为我们做主的!”
“做主?”柳海生气急生笑,恨声道:“哼,如今朝堂一片黑暗,佞臣当道,权倾朝野,哪一个不是官官相护,谁会管你死活。”
“哎呦,女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啊!”
“可恨王疾侄儿被他们暗算,若是不然,凭其在江湖上贴满大黑的名号,区区县令又岂敢动柳家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