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父亲!”

    姜晚冷冷地瞥了一眼陆父。

    “那又如何?”

    陆父被气得不行。

    可对方是姜晚……

    陆父的家世,跟王府比起来,是天壤之别。

    “二公子,你回来看老奴了。”

    听着声音,陆知珩赶忙跑到了床边。

    “嬷嬷……”

    “不哭。”

    嬷嬷抬手,轻柔擦拭着陆知珩眼角的泪花。

    这一抬,手臂上的伤疤暴露无遗。

    “嬷嬷,这是如何弄的。”

    话还未问完,嬷嬷已然将手抽了回去。

    “都是些成年旧伤了,不碍事。”

    陆知珩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

    小时候他天天挨打,新伤旧伤怎么可能分辨不出来。

    这分明就是新添的伤痕!

    “给本郡主打。”

    察觉到陆知珩的情绪不对,姜晚懒懒开口。

    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留一口气就行了,不要打死了。”

    陆知珩身为陆父二公子,杀兄弑父的罪名可不能让他来背了。

    可若是他们冲撞了郡主。

    受罚是意料之中的。

    姜晚抬眼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都是她带来的人,陆父就算心里有冤屈,也洗不清了。

    瞧着姜晚这模样,陆知珩心里又有触动。

    就算只是个面首他也认了。

    长这么大以来,除了嬷嬷,姜晚是唯一一个一直坚定的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了。

    陆知珩深吸了一口气。

    “郡主。”

    姜晚回眸,愣愣地瞧着陆知珩。

    “不要动手了,传出去恐怕对你名声不好。”

    名声?

    姜晚皱着眉。

    她的名声早在多年前就没了,她可不在意这些事情了。

    不过,陆知珩难得关心她。

    姜晚深吸了一口气,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