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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新上任的末流官员,他才没放在眼里。
对于对方提出来的疑问,他根本没想过答复。
“崔大人,如今崔小姐被陆知珩羞辱,您当真能咽的下这口气?”
京城人人皆知,镇安王和崔太傅都是出了名的宠女儿。
果不其然,夏敬之这么一说,崔太傅的脸色沉了沉。
脚下的步子也加快了几步。
瞧着崔太傅一言不发地走了,夏敬之甩了甩衣袖,也没了继续逗留的心思,刚走几步,便瞧见了陆知珩。
眼皮一阵乱跳。
据他目测,陆知珩距离自己嚼舌根的地方不过几丈远,若是仔细听,自己方才那些话怕是已经被陆知珩听了去。
背后嚼舌根被当事人撞了个正着,心底一阵羞恼。
慌忙缩着脑袋,贴着墙根,脚步匆匆地走了。
“这群人真是欺人太甚。”
方才夏敬之的话,顾若安听得清楚。
盯着他的背影,语气有些不忿。
陆知珩为了这个政令花了多少心力,他自是知晓的。
再者,他是上书房的夫子,见识过不少女子的才智。
是以这政令,陆知珩提出时,他是最高兴的。
只不过,谁也没想会变成现在这样。
陆知珩叹了一口气,崔青宁对他的心思他不是看不出来。
对方这么说,他确实没什么好辩驳的。
“知珩,依我看,丞相府和王府的关系势同水火,想来镇安王也不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