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了。
姜晚对自己的态度,说不准是不喜自己送来的东西,自己回去再仔细想一想,说不准还能想到别的法子,让她回心转意。
陆知珩抱着这等想法,回了丞相府,却瞧见府医步履匆匆赶来。
“丞相,老夫这几日闲着无聊,在府中转了转,发现了这药渣。”
陆知珩蹙了蹙眉。
他不懂药草,但府医能特意来自己面前禀报,想来是有不同寻常之处。
“可是发现了什么?”
“这药渣本是安胎药的药渣,可是老夫在这里头发现了一味五行草,长期服用,会导致滑胎。”
话音刚落,陆知珩手指不断用力,手中的茶盏应声而碎。
滚烫的茶水溅出来,沾了陆知珩满手。
手很快便红了。
只可惜,陆知珩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这丞相府,除了姜晚,无人有孕。
这药渣,只可能是姜晚的药渣。
彼时,他把姜晚流产全部归咎于自己推了她。
而今看来,姜晚的流产并非偶然,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将双儿叫来。”
陆知珩沉着眸子,冷声吩咐。
双儿很快来了院中,瞧着陆知珩这模样,腿一软,不自觉就跪到了地上。
这些日子她可没犯什么错,浑然不知这番是何意。
“本相且问你,郡主的安胎药,可是你负责?”
安胎药?
双儿肯定地摇头。
她从未碰过这药。
“回禀大人,这安胎药一直是棠儿负责。”
夫人不信任她们,要入口的事,全部是棠儿负责的。
棠儿……
他想着是姜晚身边的婢女,倒是没仔细留意,想不到居然是个叛主的。
只是她是出于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