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听我给你解释,这……”

    “解释什么?”

    陆知珩话未说完,姜晚直接打断了他。

    瞧着陆知珩的目光疏离,如若仔细瞧起来,还有几分忌惮。

    为何陆知珩要将这鞭子送过来。

    前世,他要逃,自己就是拿这绿棘鞭,生生打断了陆知珩的双腿。

    他仍不肯开口求饶,反倒嗤笑她,“你知道是什么是喜欢吗?”

    “你这样自私自利的人,一生都不会明白。”

    此番陆知珩将这鞭子送过来,莫不是想起了什么?

    姜晚脸色白了白。

    眼下陆知珩得势,倘若他想起前世

    她不愿去想,也不敢想。

    “丞相大人,如今晚晚已不想计较腹中那孩子的救命药被你赠予他人,只求大人能念在我小产受的那些苦的份上,莫要再纠缠本郡主,也莫要再纠缠整个王府了。”

    “你、你都想起来了?”

    “怎么?不想起来要被你一直当傻子骗吗?”

    姜晚嘴角微勾,瞧着陆知珩的眼神满是讽刺。

    莫非自己失了记忆,他做的那些事就不算数了吗?

    当真是好笑。

    “晚晚,我并非此意,我只是希望晚晚能给一个机会。”

    机会?

    姜晚冷呵。

    那她的孩子,连来这个世上的机会都没有,谁能给她的孩子机会?

    “滚出去,带着你那个所谓的礼物滚。”

    因着刚刚醒来,她身子乏力得很。

    这一通脾气下来,姜晚抚着胸口大喘气。

    见状,玉书赶忙拦在姜晚身前。

    可惜,现在守卫宅子的麒麟卫被陆知珩的人撂倒了大半。

    陈锦扬又去了丞相府报信,还不知何时能回来。

    咽了咽口水,玉书硬着头皮开口。

    “大人,倘若你当真对郡主有情,此刻就不该在这里,如今郡主大病初愈,应当静养才是。”

    话音刚落,门口便传来一阵踢踏声。

    “这是怎么回事?”

    镇安王瞧着门口七倒八歪的护卫,脸色顿时沉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