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担忧,姜晚叹了一口气,柔声说着。
“爹爹莫要自责,这都是姨娘的命数,如若爹爹不这般,出了什么事,那晚晚又当如何?”
有了姜晚这一番话,镇安王心头倒是好受了不少。
送走镇安王后,夜色朦胧。
由着玉书伺候自己梳洗完,姜晚躺在床榻之上。
不多时,身边便有了动静。
陆知珩伸手,将姜晚揽入怀中。
这些日子,姜晚有孕,美人在怀,陆知珩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如今总算是身子恢复了。
陆知珩的手不安分地在姜晚身上游离。
明明已经很熟悉,身体却还是忍不住颤动。
更别说,此时的陆知珩,孟浪得惊人。
坏,简直太坏了。
他的眼,被月光衬得潋滟无比,声音幽幽,“我是谁?”
姜晚欲哭无泪,颤着声接话,“陆知珩。”
那手指霎时退了出去。
不是,这回答怎么不对了?他怎么不高兴了?
陆知珩声音喑哑,再问了一遍。
“我是谁,嗯?”
这一瞬,姜晚福至心灵,连忙改口,“夫君。”
明明之前也喊过。
可此时再喊,小姑娘的脸几乎要烧开了。
陆知珩却面色不改,表情淡淡,“没听见。”
……
这晚,叫了三次水后,姜晚属实疲惫的不行,不等陆知珩为她清洗完,便沉沉地倒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
陆知珩端着一碗汤药回了卧房。
“喝了吧。”
姜晚端着药汁,漂亮的眸子之中满是疑惑。
药汁中红花的味道分外明显,姜晚面色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