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萦绕。
“仪式已成,只是你不能随她去,需保云极社稷平顺二十年。”
陆知珩白着脸,颔首。
“好。”
此后,年轻的丞相一夜白头,众人都说他中了邪。
陆知珩励精图治,孑然一生,万贯家产都被他以姜晚的名义送去灾险之地……
姜晚再次从床榻之上睁眼之时,脸上已挂满了泪。
原来如此……
姜晚抽泣的声音并不算大,只是这夜寂静的可怕,一点小小的响动也会被无限放大。
陆知珩睫毛轻颤,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随着那抽泣之声越发清晰,陆知珩忽的睁开双眼。
几乎是瞬间凑到姜晚身前。
瞧着姜晚泪眼模糊的模样,陆知珩心尖一颤。
“这是怎么了?可是做噩梦了?”
陆知珩轻柔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
此刻,眼前的脸同跪在长生观之人重合,姜晚顿时哭的更凶了。
见状,陆知珩有几分无措。
姜晚依在陆知珩怀中,很快,陆知珩的衣衫被润湿,只觉着胸口之处一阵温热。
不知过了多久,姜晚的抽咽声才逐渐变小,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本郡主无事,大人莫要忧心。”
姜晚声音低低的,听的陆知珩心里愈发心疼。
只是眼下,姜晚摆明了自己不愿说,陆知珩也不好再刨根问底。
但他心底有种预感,此事定然与在寒钟寺那处听到的事有关。
陆知珩眸子沉了沉。
他不喜欢这种捉摸不透姜晚的感觉,只是他尊重姜晚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