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温浅话刚说出来,面前已然没了身影。

    如今的萧琰,皇权在握。

    做好决定的事,旁人难以撼动。

    如若是姜晚的话,那只能另当别论了。

    很显然,姜晚才不会管这些事。

    萧琰果真说到做到。

    次日清晨,东宫的马车径直停到了护国公府门口。

    “浅浅……”

    上官屹还以为温浅是回家省亲,举家到门口恭迎。

    但车帘一拉开,瞧见温浅失魂落魄的模样,他隐隐明白了什么。

    温浅是他唯一的外孙女,心中自然是心疼她的。

    心下考虑的更多的还是自己手中的权利,以及上官家族的荣华富贵。

    态度还算平和。

    “不知这是何意?”

    负责护送温浅回来的护卫,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圣上的意思,属下也琢磨不准。”

    说罢,那人便拱手告辞,驾车离开了。

    等上官屹听完温浅的讲述,一张满是褶子的脸顿时黑如锅底。

    他昨日便知晓皇上不愿立温浅为后,却想不到他居然能把事情做的这般绝。

    “浅浅,此事你莫要声张。”

    如今上官家在朝堂备受尊崇,那帮人大半是看在温浅是未来皇后的份上。

    若是知道内情,还不知如何笑话他们呢。

    他定然是要去宫中讨个说法的。

    温浅回了先前在护国公府的院落,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府中的下人看她的目光,都带了一丝嫌弃。

    心中着实压抑的很。

    温浅简单装扮了下,也未带人,只身就出了门。

    自从萧琰禁了她的足,又逢先帝离世,她倒是许久未曾出来走走了。

    不知不觉之中,就走到了丞相府门口。

    温浅倏地想起萧琰桌案上的画册,咬了咬牙,抬脚跨了进去。

    “不知……”

    姜晚到嘴的称呼又咽了下去。

    如今叫太子妃定然不妥,但又没立后……

    “温小姐前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