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总不能一直躲着自己吧。

    其实这些日子,他抽空去过王府许多次,每次都是镇安王陪他。

    姜晚没有露过面。

    想着,萧琰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

    “是朕思虑不周了。”

    而后,又言不由衷地道了一声,“恭喜丞相。”

    闻言,陆知珩脸色缓和了些许。

    “多谢皇上。”

    陆知珩好不容易熬到宾客离去,天已然擦黑。

    回到卧房,就瞧见姜晚端坐在床榻之上。

    一时间,神情有些恍惚。

    “回来了?”

    “赶紧帮我这盖头取下来,这头上的东西真沉。”

    姜晚戴着一整天这些东西,只觉得脖子都麻木了。

    若不是害怕坏了规矩,自己早就想动手将这些东西取下来了。

    陆知珩回过神。

    到底是头一次掀盖头,听着姜晚这般要求,陆知珩眼里划过一丝错愕。

    旋即又被无奈所取代。

    罢了。

    算上前世的十年,他们可真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倒是没必要讲究这么多礼数。

    帮着将姜晚头上的首饰卸下来。

    姜晚只觉得整个头都轻了许多,活动一下脖子,抬眼,又对上了陆知珩翻涌着欲色的眸子。

    陆知珩喝了很多酒。

    虽是兑了些水,到底架不住量多。

    此时,身上带着酒气,姜晚光是闻着,就觉得脑袋晕乎乎的。

    陆知珩弹指灭了几盏灯烛,握住她的腰,低头吻了上去。

    今夜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用,陆知珩尤其有力气。

    到了后半夜,姜晚昏昏沉沉地醒来,只觉得腰快要断掉了。

    支着手将人推远一些,陆知珩停下动作,含笑瞧着姜晚。

    “晚晚可是睡醒了?”

    这床一直晃个不停,谁能睡着啊!

    想着,姜晚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只是这话到底是没好意思说出来。

    软了声音,“知珩,现在已经很晚了。”

    若是再折腾下去,姜晚真怕她会累死在这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