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换个地方,他过的能自在一些。

    顾若安携一家人离京后第一天,京中传出一个不大不小的消息。

    永康公主遣散了自己所有的面首。

    却又整日花天酒地,日子比此前还要奢靡。

    皇贵太妃瞧着,既心疼又头疼,软硬兼施,却对她一点用也没有。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到了陆知珩的生辰。

    自打从临川回来,姜晚有意精进自己的厨艺,如今倒是也能做一碗像模像样的寿面了。

    将那一碗面端到陆知珩面前之时,姜晚还颇有些得意。

    “这可是本郡主亲手做的!”

    她已尝过味道,定然不会是上一次的情况。

    当晚。

    二人心情不错,赏月时开了一坛桃花醉。

    酒过三巡,已然微醺。

    借着月光,陆知珩半眯着眼看着姜晚,眼尾一点点泛红。

    低头,含住她的唇。

    院子中不时传来姜晚细碎的嘤咛,又被陆知珩全堵了回去。

    陆知珩觉得自己身上浑身血气逆流,热得要命。

    须臾后,脑海之中已没有任何理智了。

    陆知珩将姜晚横抱起来,粗鲁地丢到床榻之上,压了上去。

    等到再次睁眼之时,姜晚只觉得身上各处都酸痛无力。

    这日,秋猎。

    姜晚许久未见萧玉遥,如今远远望过去,就见她脸色分外憔悴。

    也顾不得上门多次被拒,当即提着裙摆到了萧玉遥身前。

    “公主近来可安好?”

    萧玉遥瞥了眼姜晚,旋即淡淡收回目光,眼神有些复杂。

    语气不阴不阳。

    “托郡主的福,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