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尸爷察觉此事,定要让他尝遍炼狱之苦!”
女子涂着猩红指甲的手死死扣住地面:“到时候我要他像狗一样趴着给我擦鞋!”
话音未落,大门突然吱呀作响。
看清折返的身影,女子瞳孔骤然紧缩,精心描绘的妆容被冷汗浸透。
她连滚带爬扑到唐越脚边:“大侠饶命!小女愿为您擦鞋百遍……”
唐越反手一掌拍向女子后心,骨骼碎裂声清晰可闻。
瘫软在地的女子五官扭曲,涎水顺着歪斜的嘴角淌下。
“既是见不得光的心思,往后就莫要见人了。”
目睹全程的江临峰汗如雨下,慌忙爬起谄笑道:“小的送您出去。”
此刻停车场内,魏家父子正隔窗观望。魏勋叼着雪茄冷哼:“别等了,那小子八成已经折在顶峰夜总会里了。”
魏聪攥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正焦虑间突然瞪大双眼:“爸快看!江临峰正弓着腰送大哥出来!”
魏勋手中雪茄应声落地——远处唐越衣衫整洁步履从容,身后跟着的江临峰活像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这位见惯风浪的魏家家主猛然推开车门,疾步迎了上去。
魏聪三步并作两步追到父亲身边。
两人疾步走向停车场出口,正巧听见江临峰弓着腰对唐越低语:“谢先生今日留我性命,往后只要您吩咐,江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脖颈间的冷汗在路灯下泛着微光。
唐越目光如刃划过对方发颤的肩头,早在交手时他就捕捉到这人骨子里的阴鸷。
放虎归山的用意再明白不过——待那个神秘“尸爷”赴约之日,自会有人上赶着来送死。
“消失”唐越指尖轻弹,江临峰仿佛被无形丝线牵动,踉跄着跌进阴影里。
“辰哥你没事就好!”
魏聪兴奋地攥紧拳头:“听说夜总会藏着位幻术大师,我差点就要带人冲进去了。”
“你说那个玩纸人的?”唐越挑眉打断。
魏聪与父亲交换眼神,得到确认后喉结滚动:“他……”
“废了”轻描淡写的两个字让魏勋瞳孔骤缩。
这位在商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