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胄听话的脱口而出。
“汪?”月寒皱眉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把他当成有奇怪癖好的人,“抱歉,我有狗了。”
虽然还很不听话,才训了一半,也不知道现在那条狗在哪里发疯。
银胄摇晃的尾巴一僵马上低头彻底跪在了地面,身上剧烈的颤抖了起来,王怎么能跟自己道歉!他何德何能,巨大的恐慌和害怕席卷了他。
看到他直接跪拜在自己面前,月寒就知道跟他说不通了,想到上次他嘴里面的液体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你来,我有点好奇。”
她上次离开后就一直在想那些液体,不断吸引着她,只是看了几眼她的胃就不断发出嚎叫。
银胄漆黑的瞳孔颤了一颤,王在呼唤他,他有些欣喜的用膝盖一挪一挪的,跪着走向她。
一直跪到水池边他才恭敬的坐在腿上,双手放在身前大腿上,以觐见礼的姿势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月寒没有在意他的姿势,盯着他的嘴然后又看向他的喉咙,黑曜石般的瞳孔深了深,“那是什么?”
“血蜜……”银胄察觉到王的视线,马上开口。
“我还能再看看吗?”月寒从自己坐着的一侧站了起来,缓缓走到银胄面前。
银胄快速点了点头,他身后的尾巴有些焦急的摇晃了起来,怕这次继续冒犯到王,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口腔。
为了满足王要看到的需求,这次他没有仰头,而且平视月寒缓缓移动起喉咙,血蜜不能以仰头直线的姿态顺利流出,他只能费力用喉咙推着血蜜,艰难痛苦的让血蜜划出喉口。
月寒看着红色的液体从他的喉底漫了上来,快速淌满口腔,然后随着嘴角缓缓流出滴落在水池上却没有快速化开,反而变成一个球形快速沉落在水池底。
看起来这个质地有些像蜂蜜?不溶于水?月寒有些好奇的靠在他嘴边盯着他的口腔看。
被王打量使得银胄一僵,瞳孔有些飘忽的乱晃,鼻腔里面都是王的信息素不断吸引着他。
被王视线扫过的肌肤也有种被针扎似的刺痛感觉,银胄喉咙不自觉的发紧,他有些痛苦的等待着王的审核、度量、和使用。
看着大量的血蜜掉进水池,银胄有些慌忙抬手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