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些人当年猪来杀。
有些人傻乎乎的,赚了一年的钱,过年几天,输得干净,过完年,又苦巴巴地打工去了,不知道图啥。
比起他们,我爸玩得就小了,不是麻将,是那种长条形的扑克,往往是玩几毛钱的,玩上一整天,输惨了,也就十几二十块钱。
我恶意揣测,我爸是什么都想享受点,但是,又不愿意享受过头了,能干活,也不愿意太累着自己了,平平安安混过漫长的人生,大概是他最大的目标。
毕竟村里那些吃喝抽赌厉害的,往往都死的早,算总的享受点数,我爸这种细水长流的,还是更多些。
与其说他稳当,不如说是苟,苟住了,终将赢得最终的胜利。
而且,他已经有了胜利的苗头。
比如说,他四十多岁的人了,连根白头发都没有,你敢信?
很多农村大叔,这个年纪,头发都快要白了一大半了。
比他年轻三岁的我妈,看起来比他要大很多,以至于这几年,我妈也服气了,开始跟着我爸学习苟之道,这两年也是眼看着显年轻。
不过有一点,他们都苟住了,家里自然就没什么钱,这也是为啥,我二十了还没说媒定亲的缘故。
“爸,我挺好的,您和我妈也挺好的吧?”
“好,好得很,前一段时间乡里免费做检查,测血压,我和你妈的血压,十分健康。”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钱够花不?我给你们打点钱吧?”
“嘿嘿嘿……你要手上宽裕,给我打点也可以,主要是现在都喝那个纯粮酒了,咱也不好意思天天喝新工艺,得赶上形势。”
“行,我给你们打两千过去,别太节省了。”
“这个倒是不会,那个,柱子,你谈对象没有?我看哈,说媒太费钱,你最好哄一个回来,这不彩礼啥的,都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