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都是能吃的时候,平时没油水,这麻花让他们使劲吃,吃十个八个也就半饱
还是太穷了,要是后世,吃呗,能吃多少吃多少,没人会嫌多。
没一会,包子又端上来一大盆,几个小子跟比赛似的,咔咔造,刘翠花眼皮子直跳,下顿说啥不能吃全细粮了,资本家都得让他们吃破产。
晚饭后,李满仓和李满囤跪在地上,打纸(打纸就是用传统带铜钱图案的模具,按在黄纸上,用锤子一点点的砸,让黄纸上布满钱币的图案)
两个人胳膊都抡麻了,才把李满仓买的那一袋子黄纸打完。
李满囤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大哥,明年再买这么多,在家烧完再回来
反正这也没有祖坟,在哪烧都一样。
等他们打完,老爷子心里算着自己还记着的亲人,把黄纸分成了十多份,每份上写上名字,带着两个儿子,六个孙子去烧纸,过年了,给祖宗也送点钱,让他们今年争取脱贫致富。
老爷子心里琢磨不知道前些年,老祖宗是在那边要饭了,还是穷鬼杀恶鬼,称霸一方了。他都有二十多年没烧过纸了,要不是今年李满仓买烧纸,他都把祖宗忘的一干二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