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两个男人嘀嘀咕咕,外面的几个女人也八卦得不行。
严婆子不知怎么想到了宋明清,忙问季婉。
“季老师,你妈和那个姓夏的离婚了?”
以后做起豆芽生意来了,宋明清肯定会经常往这边来,离婚迟早会被知道。
她点点头,“对,那姓夏的不是好东西,早点离了也好。”
说起这个,严婆子深有同感,赞同地拍了下手。
“那可不咋滴!我经常往那边去,对姓夏的那一大家子熟悉得很!”
她这会儿特别来劲儿,拉着季婉赶紧把她这阵子的所见所闻全都一吐为快。
“季老师你不知道,听说夏婆子他们祖孙俩被纺织厂的领导给赶出家属院了。”
“哎哟,真是活该,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听说回了那个烂房子,还是被烧过的,铺盖都是破的,晚上冷得睡不着。”
“她儿子不是搞破鞋吗?那女的附近邻居也不是什么善茬,不乐意他们这种道德败坏的人住隔壁,天天往他们家屋子里扔大便,臭死个人。”
严婆子说这儿还捏住了鼻子。
旁边的几个女同志脸色都不太好,满脸嫌弃。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啦?我这么喜欢看热闹的人,当天就跟过去看了,哎哟,大门上涂的都是屎,臭气熏天,门口都没人乐意过。”
严婆子舒了口气。
“真是恶人有恶报,那夏婆子不是天天惦记孙子么?现在穷得连给她孙子买块肉都没钱,饿得翻垃圾桶呢。反正季老师你们注意点,这狗急了也会跳墙,到时候万一赖上你们咋整?”
季婉压根不带怕的。
“没事,他们敢来我就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严婆子笑了笑,相信她有这个水平。
上次季婉让夏婆子打欠条那事儿她就看出点不同寻常来,果不其然。
季老师就不是受欺负的人。
忙活到几乎快要天黑,一大桌子饭终于做出来了。
不过在开饭之前,严婆子叫上家里人,在院子里摆上了鸡鸭鱼鹅。
还都是杀了弄干净的,脖子上系着红段子,放在桌上摆了一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