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挤压,这衣服卖不到四十块一套了,得降价,另外安全问题你得想个法子。”

    “没事。”田秀娥摆手,“我娘家离这不远,我去写信让我兄弟过来,不对,我去打电话。”

    只要能挣钱,什么困难都能解决!

    田秀娥午饭也不吃,风风火火的打电话去了。

    屋里,温宁和贾淑芬真开始数钱,数的时候不敢说话,就怕要重来。

    “三千八百六十五,卖衣服应当是收入三千八百五十,给秀娥姐二十,多出来的三十五应该是我原本有的钱。”

    贾淑芬又高兴又伤感。

    “真多啊,就是以后肯定赚不到这么多了,要不我把小玉背背上去卖吧。”

    温宁摇头,“不行,妈,安全问题很重要,今天要不是我小心,我感觉我们得遭抢,秀娥姐有门路,就让她卖吧,就算她卖,我也能赚不少。”

    毕竟这是九毛一米的库存桌布做的西服,一套西服约耗费三米的布料,再加上线圈、扣子、垫肩。

    粗略一算,一套西服的本钱最多三块五。

    她能挣十六块五的差价,还没有风险。

    温宁很满足了。

    她把账仔细和贾淑芬理清楚,于是贾淑芬也就不说什么了。

    第二天,田秀娥老家的两个弟弟就拎着包来了,身高一米九,腰大膀圆。

    据说在老家是杀猪的,瞅着就极有安全感。

    他们扛上温宁家的西服就跟着田秀娥去麓城市区摆摊儿。

    温宁则在家继续把这批布料赶完。

    长时间的伏案工作,她腰酸腿疼。

    贾淑芬看在眼里,于是她一有空就会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