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沉默的男领班和围观人群,再看一眼着急的西岛介子,冷笑。

    “十分钟前,这位西岛介子还在我面前议论祖国的不好,说马克西姆瞎眼才来这开餐厅,说我们国人吃不起人均两百块的法餐,说应该在门口立一块牌子,写华人与狗不得入内。”

    此言一出,众人望着西岛介子的眼神变得愤怒。

    西岛介子不肯承认,“我没有说,这位女士你胡说八道。”

    温宁语气冷静,“那谁能证明我儿子从你家孩子嘴里抠糖?”

    西岛介子梗着脖子,“我看见了!我和我夫人都瞧见了!”

    “哦,”温宁翻白眼。

    “我听到的就是胡说八道,你们看见的就是真的,你们的眼睛镶钻了,更珍贵吗?”

    西岛介子说不过她,扭头看向男领班。

    “你到底要怎么处理,别逼我……”

    突然,有道女声打断他的话。

    “我听见了!”

    众人循声看去,是一位面色涨红的年轻女服务员。

    “我刚才站在背面,我听见他们骂我们国人,

    这位女士说的话全部正确,我还能听懂日语,他们日语骂得更脏,他们说我们是塞忒、阿货、哦咯家莫咯、起笔,就是差劲,傻瓜,蠢货和小矮子的意思!”

    她说完,在场人心中火气更上一层楼,又听见年轻女服务员哑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