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些许着急的走近,压低声音,迫切追问。
“兄弟,我这几天正到处找你,你可算出现了,先前你说的是真的吗?我可以找你筹钱吗?我,我儿子又要动手术,我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瘦小男人点头,“可以,大姐,我就是看你太像我早死的姐姐,才一直想帮你。”
像你早死的姐姐?
……那可真是晦气!
王招娣满脸祈求,“大姐谢谢你,小兄弟,你现在就带我去吗?”
“可以。”瘦小男人干脆道,“抽完血就拿钱。”
王招娣想了想,“那你等我会,我去屋里拿点补血的东西,对了,小兄弟,怎么称呼你? ”
“叫我虎子就行。”
没一会,王招娣从屋里出来,她脖子上系着一条花花绿绿的丝巾,手里拎着一个印着红色牡丹花外壳的保温壶。
壶身满是划痕,看起来破破旧旧。
这么热的天带丝巾,神经啊?
虎子吊儿郎当的往前走,又摇头点评。
“大姐,你家的水壶都这么破,条件是真差啊,我奶家都用不锈钢水壶了。”
王招娣苦笑,“穷,没办法。”
虎子顿住脚,鼻子抽了抽,“大姐,你闻没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有点臭。”
“没有。”王招娣把水壶往身后藏了藏。
“我鼻子灵得很,但啥味道都没闻到,虎子,咱快走吧,我急着要钱救我儿子。”
虎子点头,“行,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快速往医院附近的一处平房走去。
坠在两人身后的便衣传递消息。
“鱼已上钩,跟紧点!严局妹妹绝对不能出事!”
“是!”
扮成各种职业的便衣们从四面八方围住平房。